“啊,少……”
达溪也是震惊得不行,刚出声就被反应过来的弥姐给拉走。
“你出来帮我去园子里摘点菜。”
将达溪拽出厨房,弥姐又体贴地将房门关上。
才一转身,又是一愣:“老太爷……”
骆赋邦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不时看看厨房,又看看对面墙柱,背着手边走边说:“嗯,是该修缮了……”
厨房内,宋连荷腾地起身,转回头诧异地看着站在身后的人,“你……你……你怎么……”
她不是在做梦吧?
宋连荷下意识便抬手要掐自己的脸,手腕被只大手虚虚握住,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手背上细嫩的皮肤。
“我们算是什么?你还没说呢。”
对面男子一身玄衣,俊美如妖孽的一张俊颜被仆仆风尘覆裹。尽管他有刻意收敛,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隐约散发出的一种危险讯息,带着杀气,就像野兽的本能。
男子幽深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角渐渐扬起浅淡地笑。
层层晕散开来的笑意,好像荡漾的湖水,一路微波涟漪,一直蔓延至他浅棕色的瞳眸中,迸出明媚的色泽。
宋连荷总算打回自己的声音,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周沧晏!你不是在豫州吗?你怎么回来了?!”
周沧晏懒洋洋地挑起一侧眉:“不是你让春花告诉本王,想本王了吗?”
宋连荷一怔,“它真找到你了?!”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春花真是神了!
等等,她信上写的是……
啊啊啊!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就是……她就是随便写写的,没有任何引申义!而且,她是真的不认为春花能够找到他,所以才会写得这么肆无忌惮!
她马上解释,“我的意思是……是你们走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前线怎么样了,我是担心你们啊!对,是你们所有人,并没有特指谁!”
一张字条突然出现在面前。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啊!你别念了!”
宋连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手捂住耳朵,想起要毁尸灭迹,赶紧又去抢他手中的信。
周沧晏将信轻松收回,转而揣回到怀中。
“既然你都主动开口了,那本王便勉为其难地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