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拐角处,钟师闽倚着墙靠在那。
身边几名属下都是脸色发白,听得直反胃……
“臭女人!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你不如痛快杀了老子!”
宋连荷:“还有啊,溪溪,这人若是死了呢那也不怕,于我更是大有益处!这样便可取出他的心肝脾肺肾……啊,尤其是他的阳锋!经我这妙手一回春,先用酒泡,再暴晒,最后碾成粉状加以药用,必然会身壮如牛!在房事上经久不衰!哦对了,为了感谢这位仁兄的付出,我会将此药以他的名字命名,凡服用者,必要再三悼念其名讳,务必要将他的阳锋之功传遍天下!”
达溪的小脸腾地涨红,马上低下头。
孔俣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就护住重点部位,“你……你你你……你这个毒妇!你还是女人吗?!”
几名手下都在掩嘴笑。
钟师闽倏地抬眸扫过去,几人又立即噤了声。
他无奈地抚下眉心,转身便大步走过去。
达溪一见他,更是羞了,虚虚行了个礼就一溜烟跑了。
宋连荷虽是行医的,可刚才属实是太夸张了,她自己都快要听不下去了,看到钟师闽时,脸颊也不自然地红了。
“钟师闽!钟师闽!有种放你爷爷出去!!我要和你们一决高下!!”他就像只发了疯地獾子,跳起来抓住柱子,拼命地摇晃:“今天不是我死,不是这个臭女人死!!”
钟师闽也不看他,来到宋连荷跟前,说:“我们只答应帮忙找回那两百匹战马,没说要搞出人命。”
宋连荷只不过抬眸看了他一眼,就立即会意。
“有他在,还要什么马啊?别说二百匹,就算二千匹,那也不及他!”
孔俣随即从上面跳了下来,“马?你们只是想要马?!”
宋连荷忙道:“现在不想要了!”
钟师闽则点头。
“不过就是些马匹而已,你们早说啊!”
孔俣真是多一刻都不想再面对这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了!
“给你们!都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