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临?我跟他怎么了?”
男子冷笑:“当众搂搂抱抱,你说怎么了?”
“我才没有呢!你少诬陷我!”
“没有?你当我眼瞎吗?”
宋连荷气极,“就算我跟他有什么,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男子盯紧她,朝她逼近,勾起唇角笑得诡谲,“好,那我来告诉你。”他突然将人拦腰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宋连荷心头一凛,一边挣扎一边想要喊人,却只看到正朝这边探头探脑的春花。
“春花!”
她大叫:“去找魅姐!让她来救我!!”
春风显得很犹豫,在原地焦躁地踱来踱去,一只脚朝桌外试探性迈一步,又无奈收回,再迈,又收回。
“春花?!”
宋连荷难以置信,它这是在挣扎吗?
有这个必要吗?你一只禽类,内心戏会不会有点太丰富了?!
咻——
一支飞镖朝着春花就飞了过去!
“啾——”
春花拍打着翅膀,慌忙避开。
“滚。”
男子头都没回。
这一次,春花毫不犹豫,拍打着翅膀就飞走了。
宋连荷:好你个叛徒!!
腰间绦带倏地松开。
宋连荷陡然瞪大双眼,脑袋嗡的一声炸开。
她突然很恐慌,在那一瞬间茫然又无助,脑海中陆续浮现的全部都是一人的身影。
“不……不行……”
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男子低眸看她,“又不是第一次了。”
宋连荷身子一僵,她来自现实社会,并未将贞操视作一切。更何况,事急从权,保命和清白哪个更重要,她自分得清。
只不过,这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却是充满讽刺。
宋连荷顿觉气不过,她怎么了?不就是情急之下跟他睡一块了吗?
凭什么以此来羞辱她?
要怪就怪他穿得太禁欲、太吸引人,否则她也不会就范!说到底,该浸猪笼的也是他!
“我不是第一次怎么了?第一次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吗?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用笑谁?你若以为这就能让我羞愧至死,那你大错特错!按你们男人的逻辑,睡你的人,是我;轻薄你的人,是我;失去清白的,是你!比起我来你才应该是被世人唾弃的那一个!”
男子的眼神微不可见地变化,倒不似愤怒,反而多几分趣味。
这种奇怪的论调,他也就从她口中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