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必担心。”长安从前来过岭南,来的次数虽比孟十三少,时间又过去不知多少年,但她对岭南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特别是关于岭南的三大家族,“来之前,小姐同我细述过三大家族,纵然我真不了解他们,只要有早先小姐交到二公子手里的十三令牌,一切亦不足为惧。”
孟仁平和楚存相视一眼,皆不知长安的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
要说是从十三令牌上来的,可令牌不过是一块死物,而三大家族听闻在岭南扎根,已然足足扎根了数百年之久,盘根错结,牢不可破,连乔将军都要礼让三大家族三分。
这般之下,此令牌能有多大的用处。
老实讲,从大妹妹手里拿到这块令牌那一刻起,他就没觉得此块死物能有多大的威力,最多也就让他可以在岭南结交一下三大家族的问路石罢。
然而现下照着长安如此说下来,却是有着一种没有是此令牌解决不了的人与事儿的感觉。
总觉得还是要吃闭门羹。
罢,长安不信,源于相信大妹妹之言,待到了花家,三人见门而无法进之际,长安就信他之言了。
长安见孟仁吉不再言语,以为孟仁吉已被她说通,遂不再多言,只让楚存再走快些,好快些到达花家。
楚存看了眼孟仁吉,孟仁吉点下头,他遂马鞭一挥,让原本慢慢走的马儿跑了起来。
他的马儿在前,孟仁吉的马儿在中间,长安的马儿在最后。
三匹骏马奔跑在行人不多的街道上,很快便到了花府的大门前。
“到了。”楚存吁一声,翻身下马。
孟仁吉与长安随后也下了马。
楚存拉住自己马儿的缰绳,也拉住两人的马儿的缰绳,三条缰绳攥在手里,拉得紧紧的。
他并没有将马儿拴在一侧的打算,吃完闭门羹之后,三人就要原路返回了,实没有必要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