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痛不痒的,怎么处罚这么轻?”
怀宁侯孙应爵冷笑着说道:“你们忘了李东阳了?他可是成国公的姻亲,能不帮着那朱寿说话吗?”
“这……”
“那咱们就继续弹劾他,这朱寿如果不下去,咱们谁都好不了,就现在这锦衣卫的力度,抓自己人比抓外面的人还狠呢。”
“是啊,寿宁侯,你可得管着咱们啊,你家人也没少被抓进去。”
张鹤龄就有点腻歪,弹劾朱寿本以为这么多人能将他弹劾下去,现在已经处罚完了,他还没有下去,张鹤龄就不想掺和了,朱寿杀得本来就是周家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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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张家就不掺和了,现在有赎罪金,大不了交上,没了官职也饿不死。”
“侯爷,你这是要退缩吗?”
张鹤龄无奈的说道:“我退缩干什么?你这事就不应该找我啊,弹劾朱寿的起因是什么啊?不就是因为那朱寿杀了沈宁吗?那可是周家的亲戚,我跟周家的关系你们是知道的,凭啥让我给他打先锋?”
“再说了,那沈宁我知道,朱寿杀他没毛病,他违规了,撞到朱寿的头上,被杀了也是该着,你们让周寿领你们继续弹劾吧。”
一帮勋贵都走了,张鹤龄看着怀宁侯说道:“孙兄……”
“寿宁候,那户部之前拖欠的盐引,有信了吗?”
“有信了,本侯进宫跟陛下说了,不过我估摸着还得等一等,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到时候发下来先紧着你。”
“咱们说那个干什么,我还信不着你吗?有信就行啊,我这回家吃饭也有劲了。”
张鹤龄打趣着孙应爵说道:“你还是多造几个孩子吧哈哈哈哈。”
“我……我天天努力啊,那家中的小妾肚子没动静,我也没办法。”
“诶,我可认识个大夫,他有个偏房能助房事。”
“真的吗?快告诉我,我去抓两副药。”
“过两天我带你去,我们张家有个旁系,好几年了生不出孩子来,找他抓了两副药,马上就生了。”
“那现在我可有两件事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孙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