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旗牌本来是授予将领的,可以便宜行事,主要是应用在战事上面,可以调动指挥军队,后来监督军务的官员也可以申请旗牌,便于管理。
朱厚照赐予王命旗牌也是有着多方的考虑,毕竟徐昶现在只是五品,位卑言轻,而且外织染局都是太监掌管,徐昶还不是太监,是文官,他们怕是不会太听从徐昶的。
赐予徐昶王命旗牌以重其权,免得有人不开眼,耽误了朱厚照的大事。
他又拿出南镇抚司的腰牌给了徐昶。
“朕派遣一队满编锦衣卫千户所,你拿着腰牌可以暂时行使南镇抚司掌印官的权力,江南势力错综复杂,万一遇到什么事情,你也好就地处置。”
徐昶有些迟疑,王命旗牌本来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携带的,这还让他带了一队锦衣卫千户所,让他感觉很是棘手。
朱厚照说道:“王命旗牌不可擅用,每一次动用王命旗牌后必写情况缘由,不过成国公现在南直隶,必要时可以寻求成国公的帮助,他在南直隶多年,对当地的情况他很是了解。”
“臣明白,臣准备好之后立刻出发。”
“嗯,去吧。”
徐昶走之后,朱厚照召来了刘清,虽然他现在还没有给刘清提到南镇抚司掌印官的位置,但是刘清现在的工作就是掌印官该干的。
因为朱厚照没有时间去管理南镇抚司,所以南司的大事小情都是刘清在管理。
“你挑一队千户所,要能做事的,跟着徐昶出京去江南,告诉他们,徐昶持有镇抚使腰牌,不得违抗徐昶的命令。”
“是,臣会仔细叮嘱下属。”
朱厚照继续说道:“他们也有别的任务,不过跟徐昶的任务不冲突,他们此行要收集沿途的各种信息,朕要详细的当地各种信息,军队编制,吃空饷的人数,官员的家庭,是否贪赃枉法,当地的田地种植情况,隐田隐户通通都要记下来,哪怕是当地人爱吃什么,你让他们全部给朕记下来,事无巨细,明白了吗?”
刘清目光坚定地说道:“臣明白,请陛下放心。”
“行了,你去吧,徐昶不日就要离开京城了。”
“臣告退。”
刘清小心翼翼地倒退着离开了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