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冰,赵良嗣、何粟你三人留下。”
“退朝吧!”
三人便跟着赵楷走进了偏殿,赵楷依靠在椅子上看看三人,犹豫了片刻道,“留你们三人是有一件事情要让你们参谋一下。”
“便是开封府尹和大理寺卿的人选。你们三人可有要推荐的?”
李若冰思索了片刻,便拱手道,“洛阳令赵鼎可担此重任,此人曾虽解潜勤王,而且臣与李仆射曾与之交谈,其人对官家称赞不已,并且此人才学也不弱,臣以为此人最为何时。”
赵楷并没有直接敲定,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另外两人,“你们两人呢?”
赵良嗣苦笑了一声拱手道,“官家,臣与朝中官员交往不深,对于推荐人选,臣实在无能为力,还望官家恕罪。”
“也是,此事是朕疏忽了。”赵楷微微颔首,先前这赵良嗣在朝中简直就是那种孤臣般的存在,甚至说孤臣都有些称赞他了,在文武百官眼中,金人便是由他而富强起来的,因此一直认为其罪孽深重,没有官员愿意与之交往。
何粟思索了片刻,拱手道,“臣以为资政殿大学士宇文虚中能担此重担,其为人正直,才学优秀,而且对官家也是忠心耿耿,此间曾先后数次与臣交谈新政之事,其对新政也有独特见解。”
这话一出,李若冰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等赵楷开口,便拱手道,“臣以为何首辅此言差异,若是以新政论之的话,那势必会如之前一般,为了加官进爵,人人皆认新政,从而致使朝廷混乱。”
何粟闻言也意识到了话语中的纰漏,连忙拱手道,“官家,臣绝无此意,臣只是觉得……”
不等何粟把话说完,赵楷就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朕知道你的意思,李卿所言也有理,新政虽好,可若是以新政选人,岂不是便重蹈覆辙了么?”
“况且,如今新政不过是实验阶段,暂时不需要在京畿推行。”
“李卿,明日你将赵鼎生平履历抄录一份,递上来,朕要先看看,若是不合格的话,朕也同样不会用他。”
李若冰连忙拱手道,“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