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下个礼拜过来,以后基金会大头有她,我得画画挣钱养家,养基金会啊。”
“呋,呋!!”老李吹吹挖耳勺,把曾老师的头摆正,继续。
“上次你说的,猫儿以后,可能回燕京住了?”
小主,
“得看他和小树聊得怎么样?”
“我听你这么一说,咋两人都温吞的,谈恋爱么,咋一点不热烈。”
“人热烈还跟你说?再者,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还能和小年轻一样?一天天净吵吵。”
‘咱儿子年轻,不也没?’
“李乐那心眼儿多的,毛再长点就是猴儿。小嘴一张,小词儿成串的往外秃噜,他不想,谁家姑娘能跟她吵吵起来?”曾敏搓搓耳朵,“我给你说,也就随了你,不怎么花心,要不然,三天一换,有你愁的。这多好,趁早结婚,趁早收心。”
“那可不,我多专一。”老李乐呵道。
“嗯,口头表扬一次,不记档案。”
“不过,在长安,你和我妈,真没给人闺女传授点啥?”
“反正我没,老太太,不知道。”
“不像啊。”
“嘿。”
“别动,最后一点儿。忍着点啊,可能有......”
“丁零当啷”电话铃响。
“你去接电话,我自己来。”
“服务不到位,等于没服务,闭眼,咬牙啊。走你!”
“嘶~~~~”
“行了,看这,能炒一盘菜了。”
“李晋乔!”曾敏撑着老李大腿,一起身,给了老李肚子一锤,硬邦邦的,震手。
“嘿嘿,就防着你呢,儿子都不会。我去接电话。”
踢里踏拉,李晋乔趿着拖鞋,接了电话,“喂,大哥啊,啥事儿?啊?是嘛!好好好,太好了,呵呵呵,那肯定的,必须小子,必须得是小子,嗯,嗯,成,我努力,啊不是,我让李乐努力。咱老李家下一代得人丁兴旺啊。咱爸不也总说么,惟愿子嗣绵延。知道了,好嘞。”
看到李晋乔喜滋滋挂上电话,乐得在那搓手手。
曾敏凑过去,问道,“咋?大哥那有事?”
“好事儿,大泉,怀了。”
“大泉?”
“啊,兰馨,兰馨和大泉又造出个娃来。”
“真的?”
“可不,说是两个多月了。”
“他俩不是一直都.....”
“这不是托大姐找人给看了么。”
曾敏也挺高兴,“行啊,这最好是个小子,咱家李乐压力也能小点。”
“可不,不过,也不怕。李乐又不归计划生育管,生他四五六七个的,也没人问不是?”
“你想什么好事儿呢。我看那俩一点意愿也没,不会想丁克吧?”
“丁克,丁克个锤子,丁克年轻潇洒,到老躺病床上,尿尿都没人扶,要多惨有多惨。”老李一挠头,“也是哈,不行,我给那边老李打个电话,两边都催催。”
“诶,你进屋干嘛?”
“睡觉啊。”
“看你今晚表现份上,匀你半个枕头。”
“哎呀,终于卸任了啊,谁特么爱干谁干!!”
。。。。。。
沪海小楼,一楼的一个房新收拾出来的房间里,李乐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挨个挂好,刚摸到一个有点硬,还带点弧形的布料,伸手拿出来还没看清,就被人夺走。
“嘿,小气吧啦的。”
“烦人,我自己来。”大小姐把李乐挤到一边,自己收拾起来。
“得得得,给你,我拾掇别的去。”
“那个箱子也别动。”
“咋?还有啥维多利亚的秘密?”
“你懂得挺多啊?”
“那是李会长亲身教育的好。”
“嘁。”
李乐笑了笑,把自己包拎过来,往外拿着书和资料,“明天我一早就去陪费老师考察,晚上才回来,你这咋办?”
“我也有事儿,这边沪海的旅游局,有个去南高丽旅游的推介项目要谈,还有几个潜在的投资项目和人得见一见,不一定来的比你早。”
“行吧,女强人,以后这家就指着你了。”
“你呢?”
“我愿做一只小羊,躺在你身旁。”李乐伸着胳膊,唱道。
“小羊好吃的,烤着肉嫩。”
“噫嘻,什么心态是?”
“李乐。”
“啊?”
“你说,嫂子也能有孩子,咱们?”大小姐凑过来,扒拉扒拉李乐。
李乐膝盖一弯,手一揽,把人抱了起来,“我说,十一长假,咱们去找小雅玩?”
“嗯。”大小姐低头看着李乐,摸摸脸,又摸摸脑袋,“明天,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