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家都是下人去铺子里采购,家姐与这三家的夫人相熟。虽然不能一下子排除嫌疑,但几率不大。”江宥帧摇头,其实她已经锁定了洛丹公子。
想起之前偷听到的,这个洛丹公子的嫌疑最大。她之前就让阿三派人盯着洛丹,不过一直也没什么消息传来。
毕竟洛丹常在楚馆,并不经常出来。盯得太紧了,就怕他发现。让一些乞丐去盯着,比少年们盯着好。
“不过这个洛丹公子确实有些奇怪,平日里总戴着一张面具,并非烟视媚行,反而有些洒脱。”
秦严冬回忆,但又听说洛丹与好些人都有关系,又觉得不齿。
一个卖肉的,手段倒是不小。倘若此人当真借此笼络朝臣,想知道些朝堂机密,也确实较为便利。
“那就将洛丹抓来审问。”秦严冬说着便准备吩咐。
“且慢!”江宥帧连忙阻止。
“怎么?你又觉得不是他了?”秦严冬问道。
“下官觉得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派人盯着他,不过两个时辰,不一定能出城。既然戒嗔是敛财的,那何掌柜说不定就是专门负责归拢运输财物的。
与他联系的,怕不止有戒嗔。他要走,肯定要随身携带财物,较为惹眼。”
那些官员贪墨一部分上交的财物总得有人来取,而这个何掌柜,说不定也牵扯其中。
“去查一下何掌柜平日里运输货物都是靠的什么,铺子里只有他和一个伙计,二人总不好运的。”江宥帧思忖后吩咐道。
方忠义双眼一亮,连忙应下。
“这个洛丹只能派人先盯着,光凭这块帕子,他应该不会承认的,必须捉贼拿赃。”
“他们楚馆的小倌儿采购这些很正常,经常出去参加宴席,说是遗失了,咱们也没法子。那就依你的,本官这就派人去跟踪监视。”秦严冬也觉得有道理。
“我总觉得这人很精明,倘若他习武呢?还是远远跟着,谨慎一些,免得被他发觉。”
“对了,那枚令牌怎么说?”
秦严冬从怀里掏了出来,“其实他们也是个组织,这就是他们的令牌,不过只有核心人物才会有。这只是一枚低等令牌,上面刻画了一朵祥云。
更高级的,智慧和智深都没见过。甚至他们连这最低等的令牌都没有,完全就是个垫脚的。”
江宥帧惊讶,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不过是个木牌,像是铁力木的。
“原来在他们的组织中,戒嗔的品级比他们还高?”
戒嗔是戒字辈,比智字辈低一等,要喊智字辈师叔的。
“应该是按照职位划分的,智深只是守库房的,专门负责离月那边,而智慧和戒嗔都是敛财的。智慧说戒嗔很小心,从不让他和组织里的人碰面。”
这么一说,江宥帧就明白了。这就相当于一个编内人员,一个是外面发展的,还未正式归入组织。
“智慧和戒嗔一起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都是想贪墨罢了!且智慧这样好酒色的,早晚会出事。不过也正是这样,才好拿捏。”江宥帧点头道。
“不错,且智慧这秃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