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愣,“什么意思?”
“金成栩是什么来历?你又是何来历?为何会习武?”江宥帧问道。
“他原先是楚馆的一名清倌儿,因长得好,就是有几分像你,便被郡主赎身出来的。”
江宥帧翻了个白眼,实在太令人无语了。
青琅和青盐他们则都轻咳一声,长得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是江湖人士,有一日被仇家追杀,是他帮我躲过一劫。后来他要去郡主府,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便成了他的侍卫。”
好大一盆狗血啊!不过,又与楚馆有关?总是这么凑巧,那就不是巧合了吧?
“你可见过洛丹?”江宥帧问道。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听说过。公子说洛丹经常和他别苗头,很是不要脸,豁得出去,他经常自叹不如。”
秦严冬不耐烦听这些争宠的戏码,“金成栩入了郡主府之后,就没再和洛丹见面吗?”
这些时日下来,也是有些了解江宥帧的脾气了,知道这洛丹肯定有问题,便接过了话茬。
“不曾!”
“你说你没告诉他,可你却出走这么多时日,那他会去哪里找你呢?”江宥帧试探地问道。
“我除了跟在他身边无处可去,更何况我离开之前,已经写了一封书信给他。”
江宥帧点头,随后便做了个手势,“这个是长绥郡主那边的人,到时候送给官府处置吧!”
倒不是说长绥郡主样的面首有这么大的面子,而是她已经烦不胜烦。到时候让人领回去,丢的也是长绥郡主的面子。,
更何况,她还想看看那金成栩和洛丹有什么反应。
等众人跟着江宥帧回到旁边的厢房内,都松了口气。
“虚惊一场,不过这些才是开始,不知后面还有什么刺杀。”
李栋升想来都觉得好笑,江宥帧一离京,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肯定是他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你看,连个面首都要杀他。”秦严冬毫不客气地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