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云沐九就觉得心里面好像缺了一角,空落落的。原来这就是谈恋爱的感受,整日里都见到彼此时,不会想太多。等分隔开后,才后知后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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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心绪已然被那心上人带走了。
云沐九一连叹了几口气,卧寝内的蜡烛久久不熄灭。
今夜是扶桑与影六守夜,遂溪早已下去呼呼大睡了。
一处屋顶上,扶桑盘腿坐着,探究的目光看向云沐九的卧寝。院中所有屋子的光都熄灭了,只有王妃那里开着一个小口子的窗柩处,隐隐透出几缕昏黄的烛光。
“王妃还不歇息,她病了。”扶桑冷不丁说道。
“王妃怎么病了?”影六一脸惊讶,随即冰冷的眉眼染了一丝担忧。
“相思病。”扶桑托腮。
“什么是相思病?”影六不解。
这下扶桑直接白了一眼影六,“这个你都不懂吗?”
“不懂,还请你赐教。”影六刚直的回道,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好吧。”瞅着影六的呆板侍卫气息,她还能绕什么关子。
“听着,且听我如何与你解释何为相思病。所谓相思病,就是…”
扶桑的声音轻柔又平和,语气时而顿挫。
缕缕清风穿过梨花木雕窗柩的一角,拂向那快燃尽的红蜡烛。
烛火明灭闪烁,影影绰绰,一如屋外扶桑抑扬顿挫的语气。
一夜多梦,第二日清晨,云沐九挣扎着爬起来了。
她醒来后不久,迎来了一个对她来说是莫大惊喜的消息。
夜萧寒传回的书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