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的修行向来是走一步算一步，只要适合自身便会抓住机会。

眼前无疑是一个上好的机会，他甚至能借用万寿果、万桃园的桃子、九珍酒等条件形成类似人丹的效果，从而依照阴阳家修人丹的方式提升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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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种修炼方式在踏入更高境界时是否能再次发挥作用，那并不在张学舟的计划内。

“你说的那个生态是什么？”

经历了镇元神君和张学舟连续服用的测试，锁阳的作用呈现，而副作用则是不显，也没被两人所发现。

镇元神君觉得锁阳没毛病，但他目光看向数十米外河流中密密麻麻的大头小鱼时，他不免也想查探清楚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生态是一个环境所能和谐存在的基本因素，这包括最底层最基础的生存物质，又到底层生灵，又有掠食者层次，每一种生灵对应的数量从小到大，从而能维持这个生态的健康和稳定”张学舟道。

“是不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又吃塘泥这种说法？”镇元神君问道。

“是这样！”

“那这些鱼吃什么？”

镇元神君伸手一抓，数十米外匍匐在水流中的小鱼抓入手中。

他注目着小鱼，又将小鱼丢入这个从未游入的泉水眼区域。

小鱼摇摇晃晃的摇摆中，又不断朝着泉水流向外面的区域飞速游去。

“可能是微生物，我们眼睛看不到的那种微生物！”

张学舟也难解镇元神君的问题，他看着抓来做测试的鱼儿游向外面，又看向体型庞大的锁阳，只觉两者似乎存在联系，但这种联系又不显紧密，让人难于从生物链的角度去解释。

他比划了一下微生物，等到镇元神君再度提问鱼儿为何能看到微生物，而镇元神君又看不到微生物，这让他不免也词穷。

“这些苏毗人说沐浴这儿的圣水能更好繁育他们的后代！”

等到取用牛羊祭祀供奉的苏毗女王前来，镇元神君不免还问了问这些本地人。

“他们喝水后会不会吐小鱼？”张学舟问道。

“他们说牛羊只喝上游的泉水，他们也只喝泉水，如果太干渴不得不喝河水，他们肚子会疼，而后需要去喝山中的一种热泉水才能消除肚子的疼痛！”

等到镇元神君再问了几句，苏毗人也有极为配合的应答。

这让两人双目相视。

这些苏毗人不清楚锁阳，但这些苏毗人透露了另外一个消息。

那或许同样对应着可能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