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义妁等人在面相图中找到相关,她的脸色不免一变,一颗心几乎坠了下去,直到容添丁低语转告,义妁的面色才好了起来。
“如果按东方大哥此时所说的面相,我便是一个凄苦之人,终其一生徘徊于仇怨之事不得解,大仇已报就是我的终点,要么身死,要么平平淡淡一辈子”义妁低语道。
“所以很多人都想改命”容添丁低语回道:“我们只有借用贵人之力才能改命!”
“贵人!”
义妁低吟这两个字,忽地想起张学舟在四更时曾经向她推荐的皇太后,心中已经知晓了张学舟已经指出了借人给她改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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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遭遇张学舟这堂讲学的事,她还会闷在鼓里不得解,只能凭借信任而听从建议。
但此时解释了通透,义妁也清楚了自己的能力范畴。
若不能有效借力,她当下的一切就可能是人生的最高点,而后便是归于平凡。
甚至于义妁能拥有当下的实力、地位,这些年不乏借用了数个关键人物的帮忙,从而才得以解脱。
人最麻烦的事情就是过于相信自己的成功源于自身努力,但努力对于人生而言只是锦上添花,没有机遇和助力的努力什么都不是。
而越往高处走,努力所能发挥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难于打破自己的命运。
在通晓面相图的片刻之后,义妁几乎已经懂了自己的命,也知晓了未来的自己该如何向上。
“你的命相怎么……”
“随波逐流、难于成器,这是我以前的命相,如今的我在这儿!”
又有义妁辨别着相关相貌,只觉容添丁面相同样一般。
但等到张学舟不断画出后续面相图后,容添丁找到了更贴切的面相。
排除差异性较大的面相,又不乏精细化面相,细微的区别足以让面相判断完全不同。
容添丁看着自己过往时的面相,又看向变了模样的如今。
很显然,在不断跟随张学舟时,他已经从蓉城那个只知晓画猪的年轻人已经蜕变成了当下安康立身者,不再是如草芥一般的命运。
若非飞纵的本事不足难于跟上张学舟当下所需,容添丁觉得自己面相绝对不会止步于当下的标准,而是很可能存在更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