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信,选择打破标准,将来有其他面相也未可知。
但不论信与不信,人都不能被一门学科所束缚。
挣脱这种束缚不仅仅是源于理智下的相信,更需要有足够的力量去进行改变。
容添丁所说的机缘没有错,或贵人提携、或时代赠予、或偶然的契机,但凡能抓住某一种可能,这都能改变既定的命运。
而张学舟的情况则并非简单于此,他不仅仅在相貌上有一定变化,哪怕是近期吞服了锁阳,他的容貌也有了一定的改变。
而除此之外,他还有现实世界中不同的相貌。
他沿用了任安然所教的伪心理学内容,又加以变更,甚至增添了这些年所见的一些面相进入其中补缺。
张学舟画不出自己的面相,他也已经跳出了伪心理学的概念中。
他此时甚至还提醒着容添丁不要陷入其中,免得形成固有的观念,从而改变了自己的心。
“说来宫里前些天来人在咱们这儿传了旨意,赏了那尊博山炉的顶盖,这算不算机缘?”容添丁低问道。
“福祸之事难料,送过来也就收了,你正好用一用!”张学舟道。
“这炉子能养阴物,我寻思是不是去趟泰山,将那两头锁了的阴物祭入其中,又抓几个阴物来镇宅,免得诸位叔伯相术不精被人追上门!”
“可行!”
张学舟点点头。
他极为赞同容添丁的想法。
时至今日,没了张学舟的陪伴,容添丁总算是敢于出行远方,又有了修士的行径。
长安城前往泰山秘地的距离有数千里路,前去时少不了需要练习飞纵。
张学舟当年也是这般一步步走过,从而才越走越高。
“虽说我当下还有些晦气就是了!”
他鼓励着容添丁,又不乏在心头低念一声,只觉自己这些年好处没少拿,也没少栽跟头。
而且他当下栽的跟头有点大,张学舟一时半会也没辙。
他也不显丧气,前有给义妁指了方向,后有给容添丁加油鼓气。
等到村庄众人在午间聚餐进食,宅院中还多了几分热闹。
“那人是谁?”
张学舟查看着进入长安城生活的众多人面孔,只觉有些人的容貌已经在他记忆中淡忘。
他扫了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一眼,又低声询问有容氏,免得认错了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