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到钻法律空子，难道你们就没有钻过吗？”

道德先生大义凌然的说：“我一生行事都是依法而行，从来没有钻过法律的空子。”

“是吗？看老先生今年也有六十岁了吧。”

老头点点头：“我今年六十五岁，一生光明磊落。”

“老先生就是1929年生人，肯定也经过五八年的那几年吧。”

老头也的点点头，刚想述说一下那几年的不容易，江华追问道：“那几年相当的困难，经常很多人都会到黑市去买一些粮食，或者用钱买点粮票，不知道你去没去过？”

老头有些支支吾吾了，他肯定去过，那几年，没几个人没去过黑市，没去过人，那基本上都是实在没辙了，活不下去了。

“作为一个光明磊落的人，老先生可不兴说谎啊。”

老头只能老老实实的说：“去过，当年要不是靠黑市上倒腾点儿粮票，真活不下去，不过那时候很多人都会去法不责众。”

“法不责众。”江华笑了笑：“这个词说得好，还有一个词叫法律不外乎人情，严格来说，这两个词儿都是在钻法律的空子，但是为什么这两个词还要流传下来呢，因为有的时候，有些标准比法律要高尚的多。”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江华三下五除二就嘁哩咔嚓的，让这些人再也无法自责，王海的行为算是得到了正式的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