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恩用拙劣的表白成功抱得美人归的时候，两个老痞子刚刚逛完了高档酒吧。

布深城城北，十字街外的郊区，哈尔走在大街上，凉爽的晚风一吹，他不禁张开双臂：“我去过很多国度，最喜欢的还是法罗兰！这里的美酒香淳，这里的美人热情！

无论男女，都可以在这里享受最优质的服务，那些圣乔安的表面君子，嘴上说着道德败坏，不知廉耻，真要来了这，还不是个个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他旁边的老山羊此刻西装笔挺，谢顶的头上戴着一个绿色绅士帽，人模狗样的。

哈尔和老山羊都是猎魔人协会的内部成员，哈尔之前也来过布深城，和老山羊有些交情，至于交情怎么来的，当然是一起去逛过喽。

刚刚享受了热情服务的老山羊一脸神清气爽：“查理四世陛下英明神武，那些凡夫俗子见识浅薄，根本不能理解陛下的高瞻远瞩！

试问现在，还有哪里比法罗兰更自由，更像人间天堂！”

原本的法罗兰，并不像今天这样开放，那位国王的改革造就了今天的法罗兰，这个国度的风气目前在大陆上争议很大。

此刻正处于贤者模式的哈尔，维持着风淡云轻的笑容：“自由和堕落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其中的得与失，已经难以说清，舞台太小，限制了当年那位国王的发挥。”

关于法罗兰开放的社会风气，真的是说什么的都有，圣乔安人痛斥这里道德败坏，人心不古。

诺克曼人也觉得这里的男女关系未免太混乱了。

哪怕是银鹰联邦的人，他们提倡自由恋爱，真要来了法罗兰，也会有点瞠目结舌。

目前，法罗兰还真就是西贡大陆上的一朵奇葩，波克米亚有位名为安东尼奥的年轻学者研究过这里的男女关系。

他曾发表论文，认为法罗兰引领了时代潮流，在未来，大陆的风气会逐渐向这里靠拢。

老山羊用哲人般的口吻感叹道：“陛下真是深谙人心，人其实就是视觉动物，感官动物！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身体的感受和精神达成了一致的一种错觉。

两个长得一样的美女，一个穿着短裙，另一个裹得严严实实，你说路上的男人第一眼会注意到谁，下意识会想上哪个。”

手里拿着一张名信片，哈尔有点回味：“那个叫雪莉的女人真是厉害，精通各种技巧！很会玩，我要不是到了四阶，很持久，都有点降服不了她。

不过我很疑惑，她不太像缺钱的样子，怎么会去当女招待？”

雪莉曾经是凯瑟琳的室友，法罗兰本地人，一名二阶白猎人，一直在布深城活动。

老山羊自然是认识她的，他嘿嘿一笑：“她是个大商人的独女，当然不缺钱，况且，每个月都有不下4个男友为她送钱。

人家只是会玩而已，别以为女人就不好色了，长得丑的男人她根本不理会。”

嘴角一抽，哈尔把雪莉的名信片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他长得还算英俊，可他不想当雪莉的第5个男友，还是同时的。

老山羊露出个意料之中的笑脸：“男人啊，有条件的，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几个美人的相伴，但他却不允许，美人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哈尔脸上圣如佛，颇有种拈花一笑的感觉：“也不见得，比如你不会介意上别人的女人。”

对视一眼，老山羊觉得这话略有深意，定神看向哈尔，对上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睛，当即引以为知己。

两个老流氓微微一笑，十分默契……个屁啊！

老山羊叫屈，装无辜的说：“这能怪我吗？女人四十岁了，如狼似虎，凯拉丈夫是圣乔安人，那么古板，一点情趣也不懂！

我这是在抚慰她寂寞的心灵，这可是体力活，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