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病床,熟悉的天花板,乃至熟悉的隔壁铺。
“We're g ourselvesthe bane。”奥默低声吟唱道。
“念叨什么呢?”正端着针剂的千明代表站在一旁,微微推动着活塞柄以确认药液的流通。
“我们狼吞虎咽,吞下致祸的根源。”
“还挺文艺,说到底就是自食恶果吧?负能量都敢吃,想打哪儿?屁股?”
“一般来说不该先从手臂开始问么?”奥默无言的看着一熘液体自针头喷出弧形的轨迹,“还有为什么不是无针注射器?”
奥默是真的很久没见过这种通常老式活塞注射器了,分明听说许多马娘都有着针头恐惧。
“专为不爱惜身体的小姑娘准备,用老医生的话来说,唯有痛苦与恐惧才能让她们警醒,少来医务室。”
“真的有用吗?”奥默很怀疑地递出手臂,扭头便看向那还在昏迷中的爱慕织姬。
送她过来的成田白仁与成田路,早在之前就一同走出了房间。
以都不想闹太大的前提,成田路显然需要一些说明与教育,这两者由成田白仁负责,拉出去一对一。
虽然有些晚了,但还是不得不提——这俩人虽然一个姓,但并无亲缘关系,交集也不多。
不过白仁也好歹是学生会的副会长,虽然摸鱼颇多,但人气与能力都不缺,奥默倒是不担心她的语言表达能力。
至于成田路是否配合……质疑一位‘太阳’的态度与操守,并不应当。
就像他之前还蒙受另一位‘太阳’的帮助。
也正是有这些太阳的存在,暗月才得以隐藏。
除了……某些本就与月光一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之物。
他看着面前那清晰了许多,几乎能看清五官的轮廓对着自己不断挥手,在他的目光聚焦于对方身上时,对方更是勐然退后一步,连连鞠躬。
真的是和织姬小姐长得很像啊……他这么想着,便觉手臂刺痛,扭头便见针头已经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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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的不需要操心,没用的操心也难。”抽出针头的千明代表冷澹道,站起身来处理注射器的模样亦有几分冷漠。
“你最近要吃的药更多了,还全是消食魔药,有什么感想。”
“她怎么样?急性胃溃疡加上多处身体软组织挫伤与肌肉拉伤,她之前只检查了精神我们没给她顺便做全套体检,现在一看……”
先递来一瓶口服液的千明代表说着,扭头再看那沉睡着的姑娘:“只能说还好送过来了,这边做个紧急处理,两小时后转送市医院做稳定康复流程。”
“听起来不影响赛程。”奥默很遵从医生指示地端起口服液。
“当然,但若是她再患上这毛病,在赛场复发,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孩子的往期病例就有胃溃疡,也算是‘惯犯’。”
“得让人监督她的稳定三餐。”
“那也确实……等等,都被你绕走了,我问你对自己有什么感想!感想!感想!”她将两袋药丢在了盖在奥默身上的被子上,然后以卷起的病例狠狠地戳那药袋,每戳一次就在复读。
这有些幼稚的举动,让奥默有些无言:“边上还有病人呢,保持安静。”
“嚯!让医生保持安静的病人!”
对方皱了皱鼻子,刚想说什么,却又撇了撇嘴,站在一旁。
但奥默并未因此松一口气,毕竟他也听到了那推门声,以及那大步流星的脚步声。
“奥默!听说你状况挺差?”
成田白仁和成田路一同归来。
“生吞负能量,还是别人几乎从小到大的量,可能真正的恶魔能干得出来。”
他还没回答,倒是‘医生’双手抱臂地讽刺道。
“怪兽态消化不了吗?”白仁扭头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