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学院长,上过不少新闻、大课,甚至综艺,也受过不少采访,留在网络上的信息真是又多又杂,还有着跨度颇大的时间线。
她的情报不难找,从年轻时跑过多少比赛,到退役后回到母校,再到后来的一步步升迁,这之中当然不包括什么‘受到刺激,开始出现男性化举止’的问题。
这是很怪异的一点,值得记住。
他在这么想后,再看对方一旁的男‘秘书’。
他真的是个秘书么?
与中央知名的绿衣秘书私交甚密的林顿训练员,能从对方身上的细节看出多少专业秘书的干练品质,就能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出多少反向对应的外行。
他甚至整个人的举止都透出一份不自信般的不安、犹豫,像是刚遭逢人生剧变,还未调整好状态的可怜人。
‘有没有觉得,这俩人都很有问题?’
陡然间闯入脑海的声音,源自赛罗那不确定的话语。
‘怎么判断的?’奥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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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赛马娘学院长不好说,男秘书明显状态不太好吧?而且可夫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噗哈,我有错过什么吗?’小陆问。
已经有人建立的房间,加入总会简单些,为了方便行动,奥默昨天也没少督促他加大练习这份实用度极高的技能。
毕竟本来这家伙就有在学,偶尔也能成功开个‘队内语音’,但一紧张就接不上,也是真的需要练。
‘咦?心灵感应?’
‘退出临时佣兵队后,我就好久没体验这种能力了。’
千明与白仁也被奥默拉入‘队内频道’。
‘赛罗觉得两人有问题,学院长不确定,秘书状态很差,可夫这个名字他也觉得耳熟,’奥默简明扼要道,‘有补充意见么?’
他以心灵感应问着,看向那仍在与学院长亲切攀谈的千明,后者仿若未觉般——当然,呆猫头套下的目光或许也确实难以察觉。
‘那位可夫的秘书,确实状态蛮特别的,硬要比喻的话,像是对某种我还没认知到的残酷选择纠结无措,他这幅状态,像是我过去见过的一位沉迷赌马到妻离子散的朋友,那时的那位朋友还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回头。’
千明的声音在所有人的心头回荡。
杰斯提斯:‘可夫这个名字我没印象。’
朝仓陆:‘我也没有,不过我觉得这个地方就给我一种藏着什么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种感觉……’
‘捷德,我们难道不是本来就得到情报消息才来的么?’赛罗觉得这小子完全在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