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的基盘架不住愚蠢短视的战略执行。”
茜身侧坐着的奥默,心头叹息着将这句话并行于两处不同的空间。
既是在这观众席,也是在于那同事所在的站台,更是在那玛伽巴萨所在的顶端高台上,为那三方科普着当下这副外行很兴奋,内行大皱眉的惨祸成因。
“在见识过压迫众生的阴影,疯狂疾驰的光粒,燃烧自我的彗星与那拉拽血肉的器械后,他们大抵得出了分外统一的结论。”
世人的伟大只不过是精神上的病态,要去对抗怪物就非得将自身也化作怪物不可……
他们大抵是这么想的吧。
大抵是为了这种理由而不去管束那向着片刻的裂隙沉沦的女孩们,甚至或许是与她们对谈达成共识后,一同扎入那愚蠢的决策中去,觉得能靠这样的方式来与其比肩,夺得谋略上的奇招,再期冀一份幸运的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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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当看到不只是自己这么想,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以这种方式来弥补那十几日内绝难追赶的差距时——
那些身处赛场,或许看不清自己目标之外的赛马娘姑且不论,那些能在场外纵览全局的训练员们,又是怎么想的呢?
是会自信动摇,还是干脆追悔莫及?
还是说直接陷入歇斯底里,觉得这样正好,正好让局势乱成一团,让一切化作赌博更具机会呢?
以那些只需要做个移动摄像头,而非其他功能的傀儡传达的结果而言,奥默的眉头只是皱得更紧。
为了对抗恶龙而去追逐鳞与爪,当真能够驾驭得了么?
望着那场上除了手下四位外,唯二的两个还算有自己节奏的马娘,他感到自己心头开始涌上了一抹灼烫的意志。
那是怒意。
不是朝着那森林宝穴与名将电击,而是这一连串不约而同背后的意义。
将12位赛马娘化作垫脚与混淆视听的奇观的一部分,在余下6位赛马娘里筛出满意的胜者,正合你们的心意是么?
践踏一场比赛原本的模样,展示着如出一辙的狰狞与丑陋,将其谓之为全力以赴的证明,实际想要的只是对一场比赛的控制与掌控……
——
“西崎丰。”
“诶?你…这声音,是奥默吗?怎么是这幅样子?”
“传话的工具外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关于你一直忙碌的事,我有个点子,你要不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