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曰:“请容我自行核实。”
“嘻嘻,无妨。”
负咎之雪代与绮罗皆叹息,示弱已然。
顷将事陈告家姊。毕竟,家姊乃托孤之人。倘家姊禁录花逗留,是为亲姐意。
然其事诡异,彼侏儒萝莉誓言照应此高颀之录花。
然察之不谬,总有差池。
人出厅舍。
黑夜寂然,弯月皎然当空。
花并未言反,恐其解此事矣。
或有心,或无有心,花让位绯雪侧。
从海蓝色的校裙之袋出一小点心,其递于绯雪,如小兔般羞愧:“雪乃,欲食乎?”
心智澄若水者,善辨人情善恶。
虽雪代之言词甚冷,似无情绪,然录花感其关怀。
闻言愣怔的雪代,无心接过手糕。
虽蛋糕受挤压已变样,尚可食。
望着录花瞳仁似樱瓣,中映其影,绯雪轻抿其唇。
恒恬淡之面上,掠过一丝微笑,
淡泊而有感的笑意,直触人心扉,使之心弦一振。“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