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兄点点头道“难得来个新人不容易啊,还是炼气六层,老阮,你们杂役弟子现在收人都是这么高要求了吗?”
阮行苦笑道“金师兄说笑了,小徐……是个例外。”
金师兄又看看任无恶笑道“徐海是吧,修炼多久了?”任无恶垂首道“回禀师兄,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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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师兄点头道“十年炼气就已是六层,不得了啊!以你的修为当个杂役可是委屈了,你说对不对,老阮?”
阮行干笑几声没说话,任无恶道“我能来漱玉剑派修炼已是得偿所愿,不敢再有其他奢求。”
金师兄一笑道“说得好,不错,行了,你们进去吧,徐海,有空我们好好聊聊。”说完挥袖扬长而去。
见金师兄出了子午洞走远了,阮行才低声道“没想到一进来就遇到了他,唉!幸好没事。”
任无恶望着洞口若有所思地道“他是谁呀?”
阮行低声道“他叫金步洲,算是这里的第二号人物,晏师叔要是不在这里,就是他说了算,听说他上面有人,只要能够筑基就能成为内门弟子,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应付,别看他笑嘻嘻似乎和善,其实……”他没把话说完,可表情眼神已是清楚的说明了问题,这个金步洲可是个难缠的主,看样子他是没少吃亏。
任无恶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师兄提醒。”心里却在说,他的厉害我已经领教过了,金步洲,原来你也在这里,还真是巧了。
原来这个金步洲正是不久前偷袭过任无恶的那个人,虽然对方当时蒙着脸穿着杂役弟子的衣服,可一遇到他,任无恶一眼就认了出来,无需看什么体态身形,就是从那双眼睛以及他远超于寻常炼气期修士的感知,就已经看出对方的身份。
任无恶暗暗惊讶但声色不动,金步洲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原形毕露,此刻任无恶好奇的是,这金步洲到底是云家还是张家的人,既然知道他也在这里,那今后还真是要更谨慎小心了。
阮行领着任无恶继续往洞里走,然后又遇到了两个外门弟子,都是炼气五层,无一例外都要躬身行礼问好,任无恶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阮行有些驼背了,只怕这就是主要原因。
洞内最深处的房间就是晏春雷的住所,到了房门前,阮行整理了一下衣衫又躬身道“晏师叔,弟子阮行求见。”
许久后,屋内才有了回应,懒洋洋也是漫不经心地道“是老阮啊!进来吧!”
阮行小声答应着,又轻手轻脚推开门,房门刚开一道缝,一股浓郁的酒气便扑面而来,任无恶不觉微微皱眉,他现在对酒反应剧烈,即便不喝闻到酒气也有些头晕犯恶心,这就是上次醉酒后的后遗症吧。
阮行已是习以为常,面不改色示意任无恶小心进屋,再看屋内那叫个乱七八糟,本来是很宽敞的地方是堆满了酒坛子,难怪会有这么浓的酒气,不知道还以为到了酒窖。
不,就算是酒窖也不能有这么浓烈的酒气,也许只有酿酒的地方才能与这里媲美。
再看在酒坛堆里有一张石桌,上面也放着不少酒坛子,一人披散着头发就趴在桌上,一只手还按着一个酒坛,而此人穿着的是天蓝色的衣衫而且袖口衣边上镶着白边,这正是漱玉剑派内门弟子的装束。那道白边就是内外门弟子的区别,若不是内门弟子,就算是筑基期,也不能穿这种衣服。
阮行,任无恶一步一小心在酒坛堆里慢慢走着,就怕碰到打翻一个,不过很多酒坛都已经空了,很快任无恶就已发现,原来空坛子都被人随手扔在了地上,至于有酒的坛子则是整齐码放在了桌子左右两侧,打眼一看,少说还得有七八十坛。
这人真是个酒鬼啊!
想想师父何不恶虽然好酒,可与此人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桌子前好歹还有点空地,似乎就是有意留出来的,阮行,任无恶一前一后勉强能够站下,四下皆是酒坛子,给他们一种一个不好真会被坛子淹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