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华指向盛玖的银鞘绝影，盛玖会意，能量太刀凝聚而成，符华握着太刀走到了仅剩的那根木桩旁：“我知道，其实表面上你和大家待在一起时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其实你的心底深处还是存有一丝芥蒂：你是个完完全全由崩坏意志捏造而成的律者。”

“……”

“这并不重要，”符华肯定地摇摇头：“一点也不重要。”

“你是谁，是什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其次，成为律者就代表着你会拥有毁灭性的力量，完全发挥这些力量并不是一件难事，真正困难的是——”

符华果断挥刀，一道薄如蝉翼的剑气斩过苹果，消散，而木桩则稳稳地立在地面，破碎的只有那被均匀剖开的苹果：“如何巧妙地克制与收束这份力量。”

“来吧，我来教你。”

……

又一个小时后，即使符华也不再淡定：“盛玖啊…”

“欸？”

“其实，你的天赋……”

“是很差嘛……？”

“不…不是……”

“对于太虚剑气而言，你和琪亚娜的天赋，比我曾经的徒弟们要强了不是一点半点…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今后会教两位律者学习太虚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