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吴战可是下了血本,任职以来的俸禄被他匀出了老大一部分,在洛阳城最好的酒楼请王越好好的搓了一顿。更是殷勤劝酒,以求能从这位暗地里掌管天下情报的绣衣指挥使中探得一二消息。

看着一杯杯名贵的酒被王越随意的倒在嘴里,吞入肚中,吴战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打仗嘛,这种关乎于自己生命与仕途的东西,能够知道情报那自然是极为的重要的。那么比起情报,钱财就显得不这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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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打仗打赢了贪墨点战利品嘛。

反正其他人也都会贪墨,自己也算入乡随俗了。

“哎呀,王师兄这说的哪里的话。师弟自任职以来可是一直挂念着你呢。可惜士卒操练繁忙,如今又是出征在即。师弟这次能够宴请师兄一二,还是忙里偷闲才得来的呢。你说说这该死的黄巾军,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造反。要知道这带兵出征,要是一个不好,师弟可就要和师兄天人两隔了。”吴战见王越灌醉的差不多了,连忙插话道。

“怎么会回不来呢。师弟你洪福齐天,再加上这一次陛下解除党禁,大赦天下党人。如今无论是哪个中郎将手下没有一二个名帅猛将,师弟你就去后面打打秋风,混些功绩回来。说不定还能凭借这些功劳混一个太守当当呢。”王越不以为然道。

“啊,陛下都解除党禁了,看来如今这局势不容乐观啊。”吴战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随即继续说道:“我怎么听闻前线屡屡溃败,请求援兵的信件都快要装满太尉府了。”

“都是谣言罢了。”王越摇摇头:“定是那黄巾贼子们打算扰乱我们,才在洛阳城散播这些谣言。”

说到这里,王越突然意识到眼前是师弟,看了看身边,又赶紧凑到吴战的耳边悄声说道:“你猜的没错,如今战局还是有些紧张的。右中郎将朱儁,北中郎将卢植已经先后在颍川和巨鹿一块输给了黄巾贼寇波才和窦建德,看战报上是说吃了准备不足的亏。你是不知道,黄巾军的人海战术都多么的无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