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明显处于劣势,并且处在新婚恐怖之中的满桌子,慌乱的躲闪着,这个即将靠近自己男人。
无奈屋子太小,自己又身小体弱,最终还是被这个男人抓住。神志模糊的满桌子,只觉一股热流,涌过她的头顶愤恨至极。
她紧咬着牙,骂着自己的父亲,这就是他嘴里所说的结婚。她脸部的肌肉紧绷着,身体本能的膨胀起来。
用尽力气疯狂的撕咬着,眼前的这个丑陋男人的身体。可任凭一个未成年的柔弱女子,即使力气再大,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况且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她怎么能抵抗得了,一个成年人的力量。最终她还是停止了抵抗,即使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羸弱身体,好像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嘴里并且呜咽着哭出声来。一种发自内心的悲凉,在她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强烈的,充满痛苦和迷茫的亮光。
只能接受着眼前这个男人,动物一般粗暴的动作,这时她似乎懂得了,一些男女之事。
满桌子望着眼前,这个在白天的呆痴之人,就是她即将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感觉和希望。
此刻这个呆痴之人,想起自己母亲临出门之时,一遍一遍告诉的话。在体内荷尔蒙爆发分泌之时,竟然开始动起手来。
他伸出一双黑黑的手,饿狼一般地扑向,正坐在炕沿上,正在独自伤感的满桌子。
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极其具有吸引力的,即便是一个傻子,也有生理上的需求。
这个傻子很容易地,把满桌子按到了炕上,并且顺利地扒下她身上的衣服。
可怜的新媳妇,只能光着脊梁躺在土炕上,破烂的一领炕席,把她后背都扎出血来。她的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由这个傻子任意摆布。
她的眼神里充满着痛苦的乞求,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酸,希望这个男人不继续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