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啸被眼前的少女朦胧,所沐浴和包围着。他已经被神迷被她吸引,但也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并没有主动去接受和去触摸,她这种彻底的情感流露。可是他的心在暗地里,怎么能不被波动起来。
既然与三姐都能有一夜的缠绵,可是已经徐娘半老的她,怎么能够与眼前这个,青春恣意小姑娘有可比性。
对异性时刻保持冷静的天啸,此时心里充满着一种被唤醒的快感。
虽然对她表现出来,一副自然表情。他漫无边际地笑了笑,掩饰着心里的矛盾。
戴上面具,也很难掩饰一种假象;摘下面具,也是为了自己心灵的平安。
被人揭下面具是一种自我失败,自己摘下面具,却是一种自我自我胜利。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能开口说出的委屈,就不是委屈;能够离开的人,就不算为爱人。
还不快从地上起来回家吃饭,我的大闺女!”天啸突然这样的说道。
说完也很后悔,怎么能够与她说这样的话,不过他很快就自我调整了,心理躁动的情绪。
他心里自己自然清楚,要想成功猎获身边少女的芳心,无需什么样高明的技巧,因为她对自己的好感,是显而易见的。
天啸一边收拾着干活的工具,一边看了一眼,还在垄台上坐着一动不动的奚若。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听明白了。但我还要警告你,现在是第二年的立春。
你可不要在执着于那年的盛夏,那样会使你身边的人,自我觉得可怜起来。”奚若委婉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羞红的面颊,犹若早春的朝阳,白里透红,而且一直到脖颈处。
天啸真的没有料到,此时奚若对自己会这样。自己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看着远方。
奚若坐在垄台上,没有一丝要挪动的意思,端庄秀气中,充满着一种大气。
低头咬着牙沉默着,沉默得就像一座活火山,在酝酿着自己,爱的喷发。这种爱一旦喷发,那气焰就是势不可挡。
奚若已经完全确立了,自己爱情的目标,并且下定决心去追寻。
老天既然给了自己一张脸,哭与笑必须由自己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