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正在孕育着,世间的惊雷和暴雨。自然环境就是这样的光怪陆离,有夏天焦阳似火,炙烤燃燃。
也有冬天的冰天雪岭,滴水成冰;有春季的欣欣向荣,花开遍野;有秋季的落叶飘零,凄凄切切。
这或许也是人生的旅途,在冷暖之间、在起落之中度过,要求我们的就是挺住,只有挺住,才是生命的延续。
现在摆在老郎眼前,最大的敌手,不是油嘴滑舌的杨坷拉,也不是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
而是柔软的时间,他要找到一个恰当的时间,来实现自己的一个计划。
等到晚秋时节,乌裕尔河的河水,黑沉沉的简直就是冰凉刺骨,那个计划是到火候了。
这一天中午,沭子准备了好菜好酒,老郎与杨坷拉,还有沭子又坐在了一起。
显然这次老郎兴致极高,天南海北狂聊不止。不一会儿功夫,老郎与以往一样,躺在炕上便睡着了。
杨坷拉斜视了他一眼,确认他真的睡着之后,顿时表现出一种急不可耐。他端坐在沭子的对面,频频端起酒杯,与她推杯换盏起来。
平日很少喝酒的沭子,几口酒入肚也来了兴致,她的面色也红润起来,嘴里发出的音色,渐渐柔软渐渐轻微,目中尽是对他的情意。
女人与酒,杨坷拉亢奋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礼遇,一时间大汗淋漓。
就在他们想实施行动的时候,杨坷拉的女儿杨树苗和凌羽,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内。他们之间的好事,被两个孩子给扰乱了。
看着满身汗水,满脸悻悻的杨坷拉,沭子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我喝的是水,你喝的是酒,或者里面还有什么。
沭子让两个孩子,围在桌边吃饭,温情地看了杨坷拉一眼,在不舍中表示出无奈,不情愿地离开了。
杨坷拉也是无奈,这样的背人事情,是不能让孩子看见,特别是自己的女儿也在身边。
因为沭子的借故离开,杨坷拉也失去了兴趣,毕竟她不是自己的老婆,也悻悻地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