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则悠然自得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稍作休憩。
毕竟,品尝了如此美酒佳酿,就算是佯装,也要表现出一副陶醉其中、飘飘欲仙的模样来。
这样做,既显得他对主人家的款待深感满意,又能让众人看出他确实是开怀畅饮了一番。
这种为人处世之道,可谓是恰到好处。
别人宴请你,若是连醉意都没有,岂不是暗示着对方还需要再次设宴招待吗?
他深知其他干部们此时已经有醉意了,毕竟他们共同分享了三瓶珍贵的牛栏山二十年陈酿。
但他们与自己不同,自己是改造过的身体,不会被酒精麻痹身体。
下午三点的时候,何雨柱准时带着法律书籍和笔记本到了现场。
王支书以为何雨柱会睡着了,大家灌了他那么多酒,何雨柱少说也干了一瓶。
没想到人家和没事儿人一样,他妈的就这么走来了。
他也是醉了,所以看到对方来了后,让人扶着回去睡觉了。
他实在是不想听那些东西,听着他头痛的不行。
何雨柱刚准备讲话,下面站着的妇女们就一个个的像是要说话一样。
他看到后只好闭嘴,看看这些妇女们要干嘛。
“何警官,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这孩子的事儿。”
一名妇女站出来说道。
“是这样的,我闺女今年十七了,可现在规定了结婚年龄,这么大塔还不能领证。
可是我那死丫头,似乎是认定了男人一样,这都住人家那里了,我怕闹出人命来,所以没阻拦。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想问问您,这男方是不是犯法了,还有是不是该给我们加赔偿啊?”
好家伙,这会儿也比后世开放啊。
好歹后世人家是十八岁后才大部分以谈对象的名义去一起的,这会儿倒是厉害了,直接以结婚的目的住一起了。
大家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事儿在农村很常见,只要父母双方同意也就那么过去了。
甚至有的偷偷的改了年龄,直接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