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一旁看着老婆那得意的小模样,心里头乐开了花,悄悄给她比了个赞。
一家子人,喜气洋洋地就往大院里头走,路过阎埠贵身边时,除了冉父出于礼貌笑了笑,其他三人那是直接无视了阎埠贵的存在。
“嘎吱——”
大门一关,阎埠贵的脸色瞬间比锅底还黑,牙都快咬碎了。
他啥时候受过这种气,一个读书人,居然被人这么无视,简直是奇耻大辱!
“哼!”他狠狠地瞪了傻柱他们一眼,心里头那个恨。
可巧,傻柱这时候回头了,那眼神锐利得跟鹰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想收敛都来不及了。
场面一度尴尬,阎埠贵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了又变,最后只能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傻柱呢,嘴角一勾,那嘲讽的意思明摆着,阎埠贵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淦!”阎埠贵心里头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跑了,跟逃难似的。
这便宜没捞着,还惹了一身臊,真是有苦说不出。
看着阎埠贵落荒而逃的背影,傻柱轻笑了一声,然后指着自家的三间房,
对冉父说:“爸,您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
这时候,他们已经到了中院,周围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眼睛都盯着傻柱带来的三个人看,
特别是冉秋叶的父母,虽然没见过,
但看冉秋叶跟他们那么亲热,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