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丢工作,重则进局子,这谁受得了?
秦淮茹心里那个凉啊,跟大冬天被北风吹透了一样,冷得直哆嗦。
院里头的人也是,一个个跟哑巴似的,谁都不敢接茬,生怕引火烧身。
这时候,易中海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就冲着傻柱开腔了:“柱子,咱说的是谅解书的事儿,你别扯那些没用的。
你这么搞,是想把秦淮茹一家往绝路上逼吗?”
何雨柱瞅着易中海又蹦跶出来,笑着打趣道:“一大爷,您这咋老说我要把秦淮茹家往绝路上赶呢?我干啥伤天害理的事了?”
“我这不也是想让棒梗迷途知返嘛,怎么就成罪人了呢?”
说罢,何雨柱故意顿了顿,眼神往易中海那儿一瞟,慢悠悠地说:“一大爷,您老是拦着棒梗改错,我真不明白,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了锅,大家伙心里头直犯嘀咕,易中海今天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
秦淮茹家是不容易,但棒梗他们偷东西也是事实啊。
难不成……
大伙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再看易中海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猜忌。
“你…你们…”易中海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急啊,脸憋得跟紫茄子,指着何雨柱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他能说啥?
说啥都像是欲盖弥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说自己问心无愧,可这年头,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他不愿自己辛苦半辈子积攒的好名声,毁在一个误会里。
想到这,易中海干脆一咬牙,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行行行,我是坏人,你是圣人,行了吧?我不管了!”
说完,气呼呼地转身就走,连谅解书都忘了拿。
今天这傻柱邪门了,他几次想插话,都被怼得没脾气,
再待下去,怕是得被挖出更多“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