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强扯出一抹笑,纵使心里觉得不对劲,但好不容易见到意中人,江雪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钮钴禄少爷,能不能和我说说话,我真的很难过。”
钮钴禄钰珩:!你难过关我什么事?
“这不太方便,我还有点事,江小姐自便。”
钮钴禄钰珩完全是铁壁,除非是他自己想,否则谁都撩不动。
之后钮钴禄钰珩毫不犹豫的走了。
只留下江雪在原地跳脚。
不是吧!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的吗?
江雪挫败极了,接连几次受到冷遇,又被江宁威胁,心力交瘁。
海兰察用余光偷瞄了钮钴禄钰珩好几眼。
不是,他到底是有何贵干啊!天天这么喝茶,他真的想出恭了。
钮钴禄钰珩一无所知,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睛却注意着门口。
一见到江宁来了,立马眼睛就亮了。
海兰察狐疑地看着钮钴禄钰珩,又看了看刚巧路过的江宁。
江宁每到这个点都会路过这里去给老夫人请安。
可是……就为了这一面,他竟然喝了一个时辰的茶,是不是太离谱了?
海兰察无语凝噎,他这兄弟不会脑子读傻掉了吧。
“别看了,人都走了。”海兰察没好气的说。
钮钴禄钰珩反应过来,脸唰的一下通红,这下海兰察算是确认了。
真是苦了他了,看上江宁直说就好,何必又是喝茶又是尬聊的,他也很难的好不好。
两个男人也没那么多话要说的啊。
“钰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