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大可问一问金常宝。”
他敢如此狂妄,当然是有所依仗。
金常宝还指着公羊无门守住芷榆是药人的秘密以防她被夺走,以及为他治病,当然不会将他供出来。
玉清莞尔一笑,漫不经心道,“金管家,你当真觉得那血是芷榆姑娘的吗?”
金常宝狐疑的望着碗内的血红的液体,“公羊无门,难不成你在骗我?”
公羊无门面色大变,“你别听他们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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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还没说,公羊先生急什么?”
玉清轻轻一跃,越过窗台落到屋内。
“金管家,还是让芷榆姑娘亲自同你说吧。”
屋门被推开,芷榆、简凌潇与苏小慵出现在门口。
公羊无门唇角拉紧,来不及灭口,只能寄希望于金管家不要将他给卖了。
芷榆没有多说,直接拉开衣袖,将腕上的伤口显露出来。
一道道割伤上有不同程度的结痂,并没有今日新造成的伤口。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金常宝咬牙切齿,恶狠狠道,“公羊无门,你害我!”
公羊无门一口咬定金员外的死与他没有关系,泊蓝人头被偷也与他没关系,他只是答应了给金常宝治病。
玉清目光平淡的看着金常宝,“金管家,如果说泊蓝人头对你的病没有半分治疗的效果,你会怎么样?”
他会怎么样?
金常宝目露疯狂,喃喃自语,“我会疯,我会疯的,一定会的。”
“若你疯了,你觉得公羊无门会不会借机杀你灭口?”
金常宝面上的癫狂之色一顿,依他对公羊无门的了解,公羊无门一定会做出这种事。
李莲花翻过窗台,走到玉清身边。
“金管家,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为何要杀金满堂?”
“为何要杀?因为他自私!他自己霸占泊蓝人头,不允许任何人借用,就连见上一面也不可。
像他这样自私的人,你问问芷榆,是不是也是杀之而后快?
我只恨让他死得太容易了。”
芷榆紧闭双唇,没有应和金常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