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安,这些年我漂泊在外,一无亲人,二无故友,你可知我过得有多辛苦!”
藏色微微倾身,双手握着玉清的手腕,左右晃动着,委屈巴巴的抱怨,丝毫不觉得羞臊。
玉清瞧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
“辛苦?”
“嗯嗯。”藏色快乐的上下点着头。
“是吃喝玩乐过于辛劳?”
“嗯……啊?”
“难不成那蓝家二公子的胡子保养得不辛苦?”
“……”
“还是那莲花坞的莲花打理起来不辛苦?”
“……”
“亦或是那魏长泽……”
话未说完,藏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玉清的嘴巴,将玉清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随后又合上双手,作势拜了拜,俯首做小道,“别念了,别念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玉清再度微微一笑,语气平缓道,“是啊,知道错了,但从未想过改正。”
藏色瘪了瘪嘴,双手捂了捂脑袋,嘟囔道,“执安,你怎的好似我师傅上身了,让我觉得下一秒就要让我罚跪,怪令人惴惴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