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人蛊出了大营,那局势就控制不住了。
“王爷,我们来啦!”突然,张酒陆的大吼声响了起来。
裴琰转头看去,只见张酒陆挥着大刀,一刀一个,一路杀了过来。
这小子怎么进来的?那水道狭窄,他这么大的一个人,能挤得进来?难道城门打开了?
张酒陆杀到裴琰身边,冲他咧咧嘴,露出几只大白牙:“王妃抓了好多田鼠,拖着火药钻竹管进了秘道,把秘道给炸开了。”
哼哼唧唧的猪叫声也随之响起。
往路上看去,上百头包裹着蛤蟆皮的猪正在城中乱冲乱撞。
“嘿嘿,皇上派人送猪来了,外面还有好多呢,王妃正带着大家在包蛤蟆皮!”张酒陆掂了掂手里的刀,指着叶朗大声道:“狗孙子,让爷爷会会你!”
“你骂自己干什么。”裴琰得了喘息之机,退到一边倚在墙上休息。当狗的爷爷,怎么想的。
这一战之后,他要睡个十天半月,连床都懒得下!
“也对哦,不是狗孙子。老子才没你这样的狗孙子。”张酒陆咧嘴笑了笑,双手挥着刀,朝着叶朗猛地劈了过去:“废物东西,还得吃药才行,爷爷不需要吃药,只要吃肉就有力气。”
叶朗眼里喷着怒火,举着刀,和张酒陆硬拼了一刀。
咣地一声,张酒陆胳膊都快被震断了!他错愕地看了看被砍断的刀,又看向叶朗,骂道:“狗儿子,你弄断爷爷的刀!爷爷的刀有多贵你知不知道!”
“话真多。”裴琰脚尖一勾,把地上的刀踢了过去。
遍地死人,四处掉落的刀剑,随便捡,断了再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