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拿什么生的,拿机床上的钻头生的吗?
无论是傻柱在胡扯,还是白寡妇在撒谎,这都是往他易中海身上泼粪呀!
可关键,院里的人似乎都相信了。
看自己的眼神也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见状,易中海连忙冲傻柱喊道:“傻柱,话可不能乱说,我连白寡妇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上哪生儿子去?”
先不管谁在撒谎,这个事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承认,就真的完了。
“哎呦,易中海你敢种不敢当呀,白寡妇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拿自己的清白逗我?”
“如果不是你把白寡妇的肚子搞大,为什么要安排何大清和白寡妇认识?为什么要帮他去保州?还不是为了给你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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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可怜的何大清呀,还傻乎乎的以为那孩子是他的,真是个冤大头。”傻柱摇头说道,似乎真的在为何大清感到惋惜。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当初帮白寡妇,是.......”
突然,易中海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嘴瓢了,竟直接承认了帮过白寡妇。
傻柱见状,指着易中海喊道:“听到了,大家伙都听到了没,这老东西自己承认了,他当初帮过白寡妇!”
“别告诉我你帮白寡妇是出于同情,这四九城里可怜的人海了去了,你为什么偏偏帮一个寡妇?要我说,你就是馋白寡妇身子!”
傻柱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也不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多大的帽子也往易中海脑袋上扣。
只要能给他整点麻烦,傻柱心里就开心。
也算是报了这么多年的算计之仇。
院里的吃瓜群众也纷纷的点了点头,觉得傻柱说的是真的。
毕竟易中海和一大妈这些年都没孩子,易中海为了不绝后,找白寡妇睡觉也说得通。
这样一来,白寡妇怀孕,忽悠何大清顶包,也都说得通了。
想到这,院里人看易中海的眼神又变了。
刚刚还是古怪,现在直接变成憎恶了。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堂堂正正的一大爷,居然也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许大茂第一个跳了出来,指责易中海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