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干脏活的？听起来性价比不高，我能拒绝吗？”确认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莱斯科开始考虑徒手攻击和逃走的可能性。

“当然，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小丑勾起嘴角又压了下去：“那么这起涉及五大城市，引起近百万人记忆错乱的大规模‘模因污染’就是你策划和发起的，届时悬赏金应该会累积到两千万美金吧。”

“……”

“顺带一提，或许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似乎确实从‘模因污染’中救过你一命，”小丑继续说道：“这话倒不是为了挟恩图报，而是让你认清实力差距。”

“我们来谈谈这份‘名单’吧。”莱斯特最终这么说道。

——

新宿，神盾局安全屋。

“如我们约定的那样，现在整个东京已被‘手合会’控制，”依然一副风衣外套打扮的范海辛看着依然一副忍者装束的艾丽卡：“该你兑现承诺了，‘六指’。”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艾丽卡望望一旁保持沉默，身穿黑色西装的默多克，又看看正在一片显示屏前噼里啪啦打字，身穿同款西装的娜塔莎：“而且，‘手合会’是什么？”

“‘手合会’的存在，是一场大型的‘曼德拉效应’，用日本的俗语来说，算是‘都市传说’，”娜塔莎头也不回地答道：“受影响者确信，日本存在一个势力遍布各大城市，涉足几乎所有大规模产业的巨型黑帮，所有的一切都受他们控制。”

“那不就是神盾局？”默多克冷不丁迸出一句。

“……”娜塔莎一时沉默，用力敲了敲键盘，这才答道：“但我们都知道，‘手合会’和它背后的恶魔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闹成那种无法收场的样子，我就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默多克接道：“但竟然是通过‘曼德拉效应’来解决，还真是巧妙。”

“请问……”艾丽卡疑惑地问道：“‘曼德拉效应’是什么？”

“你……哦，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娜塔莎回头看她一眼：“那是一种群体性的记忆错乱，简单来说，不久前南非总统曼德拉出席联合国大会，但许多人震惊地声称他们明确记得他已经在2013年去世了。”

“等等，”默多克皱眉：“我记得是曼德拉在2013年去世，发布新闻时许多人声称记得他在上世纪80年代已经去世了。”

“你在开玩笑，”娜塔莎切换一下屏幕开始通过网络搜索图片：“他参加会议时的照片还……”

下一刻，一张黑白照片显示在屏幕上：

【纳尔逊·罗利赫拉赫拉·曼德拉，（1918-1990）】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