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搞不清楚，那两声枪响，究竟谁打死了谁。

“疯子杀了腾子生。”王耀平嘬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随后又说道，“然后又自己饮胆自尽了。”

我靠！

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看着王耀平满脸轻松的样子，乔红波心中暗想，没有了腾子生的掣肘，你是不是会回心转意，当一个好官了呢？

“陈志霞这边，就拜托给你了。”王耀平悠悠地长出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今天晚上，估计得加班到凌晨了。”

“封艳艳呢？”乔红波问道，“疯子死了，是不是应该让她来……。”

乔红波想的是，让王耀平帮忙找到封艳艳，然而此话一出口，瞬间，王耀平像是被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当场。

他一直忙着抓人，关于这个问题，还没有思考清楚呢。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王耀平没有回头，“我会慢慢地跟她解释。”

说完，他跳上了汽车，然后绝尘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乔红波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这个时候，都不告诉封艳艳，真的合适吗？

疯子的尸体，和腾子生的尸体，被法医鉴定了一下之后，也被清理走了，跌坐在角落里，双目失神的陈志霞，脸上的泪痕依旧。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乔红波低声问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你知道，艳艳在哪里吗？” 陈志霞呆滞的眼神，落在了乔红波的身上。

面对如此伤心绝望的她，乔红波摇了摇头。

他蹲在地上，摸出一支烟来，点燃了之后，刚刚吸了两口，忽然想到王耀平的一句话，自己当时问他，要不要把封艳艳找来，而王耀平的回答则是，他会向封艳艳慢慢解释的。

他为什么会慢慢向封艳艳解释呢？

难道说，他跟封艳艳很熟，还是说……。

忽然，乔红波明白了一切。

我靠！

王耀平这个畜生，怪不得被腾子生拿捏的死死的，竟然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