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富城酒店八层的8025房间门口秋母和秋父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按响门铃。
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矫健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秋母努力睁开有些干涩昏花的眼睛想要从这个男人脸上找到一丝秋晖童年的模样。
秋晖同样非常激动,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将父母让进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和多年积蓄的思念情绪喊了一声:“爸、妈!”然后放声大哭。
秋父、秋母浑身一颤,秋母扶住秋晖下跪的身体有些不确定的颤声问道:“你是小晖?”
“是我!我是小晖!”秋晖伸手抹去淌下的泪水顺手揭下伪装的人造皮肤。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随手一抹就变了模样,秋父秋母都大为惊讶,但看清那张脸上依稀有几分秋晖小时候的模样后情绪变得更加激动,秋母颤抖着伸手摸向秋晖的耳朵,她记得儿子的耳轮上有三颗黑色的痣呈品字形排列。秋父眼尖早已经看到了痣,他激动的拉住秋晖的手臂语无伦次的说:“是、是!是儿子!他回来了!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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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母一怔,身体猛然挺直,双眼死死盯住秋晖一双手犹如铁钳攥住秋晖的手臂片刻后双目上翻向后倒去!
“妈!”秋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母亲,伸手试探了她的鼻息然后拇指用力按压人中。片刻后秋母缓过气来抱住秋晖嚎啕大哭,秋父也在一旁垂泪不已。
秋晖将母亲搀扶到沙发上,又要去给他们沏茶却发现母亲的手还死死拽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他拍了拍妈妈的手掌轻声说:“妈,我不离开。你先放开我,让我去倒一些水。”
秋母固执的摇头,没办法秋晖只能将目光望向秋父。秋父知道自己也劝不动老婆就苦笑着起身去倒水。
喝了些水,众人的情绪平稳很多,秋晖开始讲起自己当初失手杀人然后被尖刀带到马赛加入烈火,他没有说烈火遇袭以及自己现在一个人出生入死,生怕父母听了担心。
秋母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儿子在说什么,她只是死死盯着秋晖看,像是要把失去的十几年时间补回来。
“可能是你的朋友骗了你,当时的确有个不良少年死了,还有一个是晕过去后来在医院中苏醒,叫张……张良对就是张良,他没有死!”秋父认真听秋晖讲述当时的过程,突然接口说道。
“当时是三个人,还有一个人年纪比张良他们都大,我记得清楚应该是被我打中了头,我师傅说他也死了。”秋晖有些疑惑的说道。
“当时警方只发现两个人,因为那个张良醒过来说你把他打晕还杀了另外一个孩子所以我被警察喊去询问,没有看到其他人,那个张良也没有说第三个人的事情。”秋父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