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呵呵笑了笑道:
“当然见不了,那可是谋逆案的嫌犯之一啊!”
叶经廷虽然没有见到叶晴,但事情的大概还是听说了,尽管如此,此刻再听燕瀛说出来叶晴牵扯进了谋逆案,叶经廷和兰海琳还是忍不住眼前一黑。
那兰海琳更是直接跪到了地上,哭得十分真情实感。
“绾儿啊,晴儿究竟哪里得罪你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给你道歉,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你妹妹啊!”
叶安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挡了一下燕瀛,受名义上母亲的跪拜,说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这都是圣上的决定,和绾儿有什么关系!叶晴若不是真的做了,圣上也不会偏偏让她下了锦衣卫大牢。”
叶经廷用力拉着兰海琳道:
“你起来,没有你给这个孽女下跪的道理。”
燕瀛真的看的眼睛痛,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爵位世袭制度是有问题的。
这种蠢货当侯爷简直让整个庆国都像个笑话。
“别哭了,我不管你是装给谁看,想保叶晴的命就给我坐好,也别唧唧歪歪说些只有叶经廷信的胡话了,我知道你没他那么傻。”
这大逆不道的言语把叶经廷气的七窍生烟,但兰海琳却一下子止住了眼泪,满眼希冀地问道:
“晴儿还有救?”
叶安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妹妹一样,诧异地看向燕瀛。
他妹妹什么时候懂这些了?
“当然有救,就看你想不想救了。”
兰海琳急忙道:
“只要能救晴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叶经廷拧着眉头,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兰海琳拉住,兰海琳对叶经廷摇了摇头,叶经廷甩了下袖子,自己坐下生闷气了。
虽说兰海琳把这个侯府主母当出了妾室姨娘的味道,但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确实是疼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