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心神不宁,我吹箫给你听吧。”
任盈盈看着任我行,只见他明明在闭目养神,可眼皮却不住的跳动,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好!”
任我行轻轻吐出一个字。
任盈盈摘下腰间的玉箫放在唇边。
不多时,极低极细的箫声响了起来。
日月神教众人虽都不懂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
一人忍不住称赞:“要是能日日听到圣姑的箫声,老朽恐怕能多活二十年。”
说话之人五十来岁年纪,穿着像是衣衫褴褛的落魄书生,身材消瘦,右手摇着一柄破扇。
焦黄面皮,一个酒糟鼻,双眼无神,疏疏落落的几根胡子,衣襟上一片油光,两只手伸了出来,十根手指甲中都是黑黑的污泥。
正是和日月神教老头子并成为“黄河老祖”的祖千秋。
老头子出声嘲讽:“祖千秋,你做梦的吧,能日日听到圣姑箫声的只能是她的夫婿,你算哪根葱。”
祖千秋斜睨他一眼,并不理会。
此时,任我行睁开双眼,自言自语道:“算算时间,要是顺利的话,向问天应该偷到丹药了。”
任盈盈轻声开口:“父亲,女儿觉得你派人去偷丹药有点欠考虑了,少林就算是再衰落,其底蕴也不是我们日月神教能够比拟的……”
任我行嗤笑一声:“底蕴深厚?这恰好就是少林寺被诸多势力觊觎的原因,只有一个天象境坐镇的少林寺,是保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