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条冬小石还是坚持来看望独孤凌,这几天他依然在地铁站露宿,有几次地铁工作人员询问他就说等人,但始终不能久待,于是他开始住工地住公园,饿了就去教堂社工救助站领点吃的。
护士也不再为重症病房的数据波动而惊扰医生,所以冬小石白天都可以呆在医院里,有几次被护士看见,他也只说是其他病房病人的孩子。
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冬小石还没意识到自己每天都在给独孤凌注入自然生气,独孤凌本身旺盛的生命力之前就像被堵住了,现在有了外力的提升,再加上自身高深的修为,这天已经睁开眼了。
“我跟你说,老丢写字可好了,他写的对联我们院长都喜欢!”冬小石凑到独孤凌耳边说话完全没在意独孤凌已然醒转。直到独孤凌侧过脸,一老一小四目相对。
“啊!”
“刮躁!”
独孤凌表情腻烦的看看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孩,虽然自己昏迷,但别人跟自己说的话那都听得见,这小孩每天对着他耳朵说悄悄话,全是和老丢的趣事,他觉得有趣,独孤凌就苦了不听还不行,关键他讲就讲吧,他还自问自答…
“你是司马空什么人!”
“最佳拍档!”
“笨蛋,你怎么会司马空的息环!”
“我不光会息环,我还会如意撑呢”说罢冬小石炫耀似的表演了筋骨的极限拉伸,最后还有清脆的骨节撞击声。
“那就是司马空的徒弟!”
“你认识老丢吧!我看到新闻上他来看过你,你是他的亲人还是朋友?”
“我们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
“是老乡?”
“好了,好了赶紧闭嘴别说话,这一个月被你吵的我心境都乱了!我是司马空债主!”独孤凌听了一个月的老丢光荣伟大故事集,得好好给他平衡平衡,当然说是债主也不错,该他的任务,自己帮他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