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谁色令智昏一样,又不是人人都如他们偏心的宫子羽。
雪重子小脸一板:“非同属性心法相融要达到相对平衡,难度堪比另创一门心法。
郑姑娘修炼这样的心法,仍能持心守正,毫无走火入魔的迹象,其中艰险不可为外人道,有些副作用也寻常。
此等天才如何能以浅薄的标准去评判?雪长老偏颇了。”
雪宫真正的主事人发话,雪长老再憋屈也只能忍了。
月长老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开口。
【宫尚角要带着他那一摞连夜赶出来的公文去执刃殿,让宫远徵送郑昭昭去女客院。
(此处,影片提供者出于某种恶趣味,剪掉了宫远徵与宫尚角讨论月公子以需要药人的名义提走云为衫一事的片段。)
宫远徵与郑昭昭一路闲聊。
说到宫尚角与郑掌门是平辈相交,郑昭昭按理该称呼宫尚角为“宫二叔”,宫远徵的反应和大荧幕外的那个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沉默思考半天,才咬着牙,万分心痛地红着眼眶,小小声地对章雪鸣说:“我、我其实不是哥哥的亲弟弟,翻年我才满十八岁,所以、所以我不是你的长辈。”】
观影厅里笑声如潮,久久不退。
宫尚角用全新的目光打量这个“见色忘兄”的好弟弟。
宫远徵捂着脸,耳根通红,不敢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