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宫二憋屈又恭顺的样子让两位长老心里舒坦了,痛快定下继任仪式的时间。
小主,
郑昭昭又适时将宫远徵拉下水,给长老们了解他的机会,为他铺路。
一次见面,宫门的五个人各有收获,花长老之外的四个人都觉得自己是赢家。谁也没注意到,郑昭昭才是收获最多的那个人。
宫尚角满心无奈,却又不得不承认:
如果他不是作为旁观者,得以将整件事看完全。
而是作为那个身处其中的人,他也会一样迷糊,无知无觉地顺着郑昭昭的引导前进,然后在弟弟事后的诉说中对她满是感激。
可怕的女人。
宫尚角悄悄睁开眼,看着再次沉浸观影不能自拔的弟弟,眉眼间染上了一丝愁色。
观影厅对弟弟的特殊,真的会是好事吗?
【气氛正好,侍卫统领金应晟来报,宫子羽要出宫门,还跟城门守卫发生了冲突。
正值宫门戒严期间,又发生了执刃被亲儿子气到中风卧床的变故,宫子羽此举无异火上浇油。
花长老勃然大怒,月长老却反常地没有为宫子羽说话,若有所思地盯着金应晟。
宫远徵一听宫子羽又闯祸,兴奋得想凑热闹,趁机踩他两脚,却被郑昭昭握住了右手,错失发言机会。
他不跳出去吸引火力,金应晟只好老实回答花长老的质问:“羽公子每次出了宫门就直奔万花楼,从不去别处。”】
观影厅中又是一片哗然。
就算还没收到宫鸿羽病倒的事,刚跟父亲大吵一架,就无视宫门戒严禁令,非要出宫门去喝花酒,宫子羽这个操作真的太难评了。
宫紫商都尴尬得闭紧了嘴巴。
宫远徵的心思还逗留在“昭昭主动牵我手”的一刻,难得没有开嘲讽。
月长老诧异于大荧幕上另一个自己的反常。不管是对病中的宫鸿羽还是对宫子羽,对方的态度都很奇怪,他总觉得这里头藏着什么大雷,便也没有急着开口。
雪长老倒是习惯性想维护宫子羽,雪重子却抢先道:“看样子,这位羽公子擅自离开宫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明知戒严还想闯出去,可见平日里执刃对他并无约束。”
雪重子看向雪长老:“长老们是全不知情?还是说,执刃于十年前立下的宫家子弟除角宫宫尚角外,皆不得出宫门的禁令,仅是针对商宫和徵宫?”
雪长老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