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还没来得及内疚,上官浅便轻笑一声:“不曾想宫二先生竟也泡得一手好茶,难怪徵公子深谙其道,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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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一梗,对无锋恶感+1+1+1……
宫远徵立刻开火:“不及无锋中人自学成才。”
寒鸦柒马上放下胳膊加入战场:“谁让我们命歹,没有宫家公子们这等好运气,能投生个让无锋奈何不得的势力。死誓之毒,焚身彻骨,半月一解,逃无可逃。”
寒鸦肆难得帮腔:“好在往后大家目的一致,想来宫门不会如无锋一般将我们这等苦命人当作工具,过河拆桥?”
云为衫即刻跟上:“要求不高。仇人授首,片瓦遮身,食可裹腹,安然度日。”
宫尚角便将那点不痛快丢开,看了看宫鸿羽的位置,不好越俎代庖给他们承诺。
雪重子知道他的顾虑,也不管雪长老怎么想,略提高音量问道:“月长老如何看?”
月长老一直不吭声,是在琢磨那个世界的他究竟为何对羽宫一脉突然态度大变。
他闻言愣了一下,捋着胡子道:“事出有因,其情可悯。他们并非自愿加入无锋,若真能弃暗投明,宫门也不会亏待有功之人。”
宫远徵知道两边合作势在必行,却不爱听月长老用这轻飘飘的话将他们作的恶一笔带过。
他冷哼一声,道:“那也得先查清他们是否与十年大劫无关,再看他们是否真的从此洗心革面,再不行害人之事。否则,日后他们作恶,宫门要承担一半的罪孽。”
花长老虽不喜宫远徵当面反驳月长老的话,却还是点头:“此为应有之义。”
寒鸦肆不介意他俩的态度,反而笑了:“在这里的四个人,没人同宫门十年大劫有关。”,瞥眼上官浅,又补充道:“也都不曾参与过孤山派灭门一事。”
云为衫轻声道:“我不知上官姑娘过不过得惯粗茶淡饭的日子,我和我的寒鸦却是很多年前就只想过二人三餐四季的生活。”
上官浅似笑非笑地看她:“云姐姐多虑了。我筹谋数年,也不过是想给我……”
她顿了一下,转头一瞥寒鸦柒那边,淡道:“和我的寒鸦挣一条生路出来,不必再过着被人随意践踏,朝不保夕的日子。”
雪重子问宫尚角:“月长老与我愿意为他们四人作保。若他日无锋不存,他们违背承诺,再行害人之事,宫门可派人追剿。角公子、徵公子、大小姐,意下如何?”
事情就此定下。
宫鸿羽不同意?
三位长老和前山三宫都同意的事,他想用胳膊扭大腿,就让他来试试。
一个摒弃八德、将无锋魅阶刺客养在身边二十余年的执刃,信誉度为零,谁还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