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有河水的声音传来，像是……瀑布？

但应该不大。

楚河的意识逐渐复苏。

疼痛！

虚弱！

困倦！

当楚河的意识缓缓复苏的时候，他感觉到种种负面影响。

费劲将眼睛睁开，却看不到丝毫清楚的景象，只是将从黑暗中变成灰蒙蒙的一片。

失明！

楚河想要动弹，但浑身传来筋脉、骨骼似乎粉碎了一般，他对这具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更可怕的是楚河感觉不到自己的真元和神魂！

这让楚河心中一阵阵的冰凉。

甚至是绝望！

变成这个样子，比他穿越重生的时候，严重十倍百倍。

从纵横一方的强者变成现在这样，可谓是天堂到地狱！

但楚河还有最后一点希望。

他心中默默念道：

“系统。”

嗡！

楚河面前闪过光亮，终于让他松了口气。

“还好，有系统就还好！”

楚河虽然看不到外界的任何光亮，但系统面板却轻易的投射到他的眼睛中。

准确的说，不是他“看”到。

系统展现给他的方式虽然看起来是肉眼可视化的面板，实际上作为任何其他生物都无法窥视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一种影像投射视线呢！

系统面板其实是直接投入了楚河的意识深处！

但真正看清了系统面板之后，楚河又是一愣。

“这是……系统造出来的小系统？”

只见系统面板上，与楚河之前的系统面板全然不同，只有短短的一行数据：

“属性点：0”。

这画面，楚河当然熟悉！

他之前进去小灵界中，花了一百属性点让系统造出来的小外挂，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但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小系统了？

“难道，我又出现在小灵界中了？

不，绝不可能！”

楚河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

“我在小灵界中的属性点，数以百万计，就算是最后用的差不多，但也不可能是0点。

更何况，我回到小灵界的话，岂不是早就被撕碎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