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又一道凄惨得声音传来。
齐月宾心中就像三伏天吃了冰酥酪一样开心,舒服。
大家都没得玩儿了,多好呀。
她很快被送了回去,德妃娘娘只顾着儿子,忘了她。
若不是早做了准备,齐月宾能活活冷死了都没太医来看看。
她有着自备的医女,实际上只烧了两天,面上一直低烧新年结束。
柔则得了消息,又哭又笑,怎么说呢?她很复杂。
心绪平了一些,有人替自己复仇了,她还有别的事要做,可不能死了。
孟古青青得了消息,忍不住的笑道:“哈哈,报应,报应,报应呀。”
好好笑了一通,事情也就那样了。
更多的是无力吧,即使憎恨之人遭了报应,可事情早回不到原来了。
宜修得了消息,眼泪快笑出来了,她好开心,好开心,真得好开心,她的悲剧也有德妃娘娘一份,如今她的心绪平了,总算公平了。
我的儿子生来体弱,你不让他活,如今你的儿子也一样,甚至比我儿子更惨,不知你会不会让他活?
大清朝的第一个太监皇子,千古未有之奇闻。
太监皇子前无古人,后也无来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