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电话里,吴安已经把情况简单和他们说了说。
打了个招呼以后,老方就开始招呼帮闲上来搬货了。
老方看了看甲板上的白鲳鱼,说道:“还挺新鲜的。”
“你们处理的很好啊。”
吴安笑着说道:“我和阿青哪懂这些,多亏了我们船上现在有位老师傅。”
他喊老符头出来。
相互打了个招呼,吴安本来还想介绍一下,结果几人本来就认识。
吴安和阿金老方聊聊天,下了渔船,站在码头站边上看。
阿青和老符头没下来,俩人不放心,还能帮着一起搬搬货。
阿金和老房找的这些帮闲都是经常合作的,个个都是老手,经验丰富。
先把甲板上面的白鲳鱼搬下去,又去船舱里搬。
看了满满一船仓的海鲜,帮闲们又惊又喜,寻常的拖网船回来,也不一定能有这么多的渔获啊!
没想到这么晚了,居然还遇到这么大的活。
晚上的宵夜,能多喝两瓶酒了。
“有的忙啦。”
“忙点好,有钱赚啊。”
“兄弟们,干吧。”
他们几个帮工分工明确,有人在船舱里面装,有人在上面接,接好了还有人专门送下去。
市场离码头还有些距离。
阿金和老方有车可以送货,满了立刻走,另外一辆车顶上。
一箱又一箱的鱼货送下来,足足持续七八分钟,还没有结束,有人看不下去就走了。
也没什么好看的,而且还看的心里难受。
人家怎么就有这么好的运气出海一趟,就能有这么好的收获。
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心里不平衡啊。
越想越难受。
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也有人不一样,越难受他就越想看,而且还嘴硬。
明明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嘴上却是云淡风轻的贬低。
“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是白鲳鱼啊。”
“有啥好稀奇的。”
“我家拖网船出海,经常捕到这些白鲳鱼,一网都是几百上千斤。”
听到这样酸溜溜的话,吴安和阿金都扭头看了过去。
老方嗤笑一声:“上湾村陈老大的儿子吧,叫啥子忘了。”
吴安倒是知道,说话的人叫陈宝生,是陈老大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