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蹙着眉，抽了一冷口，道：“嘶——感觉还是挺难的，好麻烦。”

我鼓励她道：“幼儿园的小宝宝，最开始学数学的时候，算不明白，就扒拉手指头。

预测，也是数术啊。

第一个数，是数学的数。

第二个数，是算数的术。

咱也可以扒拉手指头。

最复杂的，无非也就是八个卦。

两只手的手指头，都用不完，还有的剩。”

她伸出手，看着手指头，嗤嗤的笑。

我想到她目前的状态，还真有可能扒拉不明白复杂的，便又换了一套说辞，道：“咱退一万步讲。

就算看不懂五行和八卦，咱光看阴阳，还不行吗？”

“光看阴阳，也能看出东西来？”她不解。

“当然，一层是一层的意境。”我想了想，这样说，她可能不好理解，我便举了个例子：“这就像画画一样。

幼儿园的小朋友，画人，可能就是大圆圈里，套上三个小圆圈，当做眼睛和嘴巴。

我们也能看出来，这大概是个人。

这就是阴阳的层面。

在四象的层面上，可能还会加上眉毛和鼻子等细节。

到了五行的层面，那就是素描了，不但能画出人的形，更能画出他的喜怒哀乐，娇嗔或嬉笑等等。

这个层面，是有神情的。

再到了八卦的层面，那就是写实派了。画的画，跟照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