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下来的师父，也是住在山上的吗？”我问。

“不不不，”君君连忙解释道，“他不住山上，他在市里开武馆。

法号妙渡，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后来跟随嵩山大法王寺的释延佛大师，修习佛法。”

这样说，我就大概有数了：“上山的话，我们还可以添个香火。

去武馆的话，咱要带点儿什么去？”

君君道：“没什么，就是朋友聚聚。

我每次去，就带些水果。

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聊聊。

待会儿在路上看看，随便带点儿就行。”

她既然有安排，我自然没什么异议。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聊着天儿：“刚刚山上禅院，只有一侧有厢房，是不是不对称？”

“嗯。”我应道。

她看的还挺上心儿的。

“不过……”她斟酌了一下用词，问道，“有种说法是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也有说左青龙右白虎的。

哪种说法对？”

“都对。”我道。

她问：“都对？

那禅院西面正房，南面厢房，青龙白虎怎么论，算缺哪里？”

要聊这个的话，那就有点儿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