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顾时予用恼怒又心虚的小眼神朝季轩一瞥,“他编排我。”
“:嫂子,时予两年前开了一家花店,开在正正市中心的位置,占地面积三百平。”
“:谁家开花店要用三百平。”季轩摆摆手,“好,这也就算了,反正是自家房子不用给租金,随她怎么倒腾。”
“:她对花呢,一窍不通,夸口说什么要做海城独一无二的一家花店。”季轩毫不留情地吐槽,“她说的独一无二就是用专机从别的产地把国内难以培育的花给运回来。”
“:每天包好多架飞机,什么都不干,就天天不停的在天上飞来飞去给她运花,成本噌噌地往上涨。”
“:这些成本均摊在一束花上面价格太高了。基本上来买的都是些想套套关系的富太太。”
“:可你说一个海城,哪有那么多富太太能把她一飞机又一飞机的花材全部消耗掉,当天没卖完的花由于气候的原因也活不长,到第二天就蔫了,卖不出去。”
“:然后她又一飞机一飞机地运回来。明显就是个不可能盈利的项目,让她进行整改她不改。”
“:让她关了她又说关店代表她创业失败,才开门半个月就关门,有些丢人,不肯关。天天在那里干耗着。”
“:后面那些富太太看着投入的成本没有丝毫回报也渐渐减少购买次数,她就更入不敷出。每天缠着我、老顾和老头给她填窟窿。”
季轩每多说一句,顾时予的面颊就红上一分。
“:我那时候不是年轻嘛。”她心虚地狡辩道。
“:说的好像你现在不年轻了一样。”季轩语气平和地怼回去。
零陆内心突然不妙,空气中好像有火药味在蔓延。她即刻闭口不言。
“:是是是,花你钱你心疼了是吧?我找你拿了多少,让我小舅舅转给你。”
季轩:……
顾知也:……“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