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事情就让女人去解决罢了。左父想到这里,也不等零陆请他们落座就非常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顺带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
左母傻了眼,不停用眼色示意这个老头子起身,一边还不停地朝零陆赔笑脸,“顾太太,我家老头子腿脚不好,真是对不住。”
“:没关系,请坐。”零陆依旧笑得和气。
“:多谢。”左母坐下后开始找话题和零陆拉近关系,“一直听说顾总结婚了,但又哪哪都搜不到您的资料。”
“:今天一见,真叫我眼前一亮。您心胸又开阔,不和我们的失礼行为一般计较,怪不得顾总这么宝贝着呢。”
左家的司机把礼物放在茶几上后退到一边。
零陆扬起嘴角礼貌又客套地微笑着,没有接话。
她不接话;左母那个想用阿谀奉承的方法拉近和她关系的方式就没法进行下去。
左母端起茶杯饮了口茶,借着这点时间快速思索着。
“:顾太太,这是凤凰单丛茶的蜜兰香吧?闻起来有股淡淡的兰花香,看这色泽应该是高山区的,产量极低,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就喝过两回。”
“:今天真是走运,您品味真好。”
零陆端起杯子放在鼻尖底下闻了闻,这也没有兰花香啊,难道是她鼻子有问题?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茶,这不是我买的。”她极度实诚的一句话把左母推入到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顾知也在电话那边听得忍不住暗笑。
左父用锐利的目光瞪了零陆一眼,这女人怎么一点情商都没有。
左母注意到零陆脖子上的瘀伤已经很久了,她寻思着,既然零陆能把这个伤口肆意暴露出来就说明她应该不在意别人问起。
“:顾太太,您脖子上的伤?”左母欲言又止,万一这是人家小夫妻的一种情趣呢。
“:被左右找人弄的。”零陆轻描淡写地讲。
左父和左母同时露出惊诧的神色。
“:顾太太,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儿子和您素不相识,怎么会对您使用这种暴力呢?”